最后的午餐是谁画的啊??
回忆往昔_219 2022-05-14 06:02 希特勒与爱娃在地下暗堡里,他的健康每况愈下。希特勒是没法入睡的。此时他正呆呆地坐在他那深入地下17米,外墙厚2米,顶部覆盖着9米厚的泥土的地下暗堡里。自1月16日美国空军第8师以千架飞机轰炸柏林时希特勒进入这个暗堡以来,他除了在2月25日去城外参加一次纳粹党领袖的秘密会议和3月15日去东线转了一圈外,已经在这儿生活了90天。他很想带着他那心爱的法国阿尔萨斯种名狗勃隆狄到他那总理府花园去散散步,但是负责他近身警卫的赫尔姆特·皮尔曼上尉都以种种理由阻止了他。他并不怕死,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他还在前线步兵团当传令兵时就获得过一枚铁十字勋章。他害怕的是命运可能剥夺他离开人世时作出合适安排的机会。暗堡的内部是阴森凄凉的。尽管有他最宠爱的情妇爱娃·布劳恩和大批随从恭维着他,但在战争接近尾声的时候,希特勒明显苍老了很多。希特勒还是感到一切都是那样的寂寥。明天就是他56周岁的生日了,他不愿意再听到关于苏军进攻情况的报告和种种不利于他的决心的建议,只想静下心来好好想点什么,他捋了捋引以为豪的胡须,一间又一间的巡视着他那地下领地。房顶很矮,走廊犹如地窖的狭窄过道一般使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抑,豆大的水珠不时地从几处斑驳破裂的水泥中渗出滴下,使他感到一种深深的厌恶。32间拥挤不堪的房间,有好几个被漆成战列舰般的灰色,使阴森的地下增添了几分冷酷。他无心再转,掉过头来走进位于西南角上的属于他的三个房间。这是暗堡32个房间当中较大的3个,每间4.6米长,3米宽。附有抽水马桶和淋浴喷头。他先走进了最靠边的卧室,望着那仅有的一张单人床,一个床头柜和一张梳妆台,呆呆地愣了会儿神,而后轻轻地叹了口气,走进了隔壁的起居室。这里同样简陋,仅有一把躺椅,一个咖啡茶和一把椅子。他想坐下休息一下,却不知道怎么感到十分烦恼,狠狠地摔了一下椅子,怒冲冲地走出了房门,又狠狠地把门关上。沉重的摔门声惊醒了隔壁的爱娃。她用手拢了拢蓬松的淡黄的头发,温柔地挽起了希特勒的手臂,望着希特勒疲惫的神态,她的脸上挂满了哀伤,眼泪悄悄地爬上了眼眶,她又急忙把它忍住。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紧紧地把希特勒的左手拉向自己的怀里,暗下决心要永远陪伴着他,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对于爱娃的爱抚,希特勒似乎毫无反应,他推开办公室的门,直奔西墙,默默地站在一幅油画前,久久地凝视着。最近几周里,希特勒的健康每况愈下,昔日那种湛蓝颜色、炯炯有神的目光已经渐渐被呆滞取代,眼球深陷且充满血丝。褐色的头发仿佛一夜之间变得灰白。他再也站不直了,走起路来不但抬不起脚,而且有一条腿总在后面拖着。他的双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左手需要右手的扶持才能摸到胸前,站立的时候常常需要用腿紧靠桌边才能支撑住,躺下来时不得不靠贴身侍卫林格帮他把脚抬到睡椅上才能躺平。他已经失去了昔日的威严,使暗堡里的人不大相信他还是帝国的元首,而更多的相信只是他们的“头”。爱娃搬来两把椅子,扶希特勒坐下后,紧倚着他靠在油画前。爱娃知道,这幅由著名的油画家安东·格拉夫所画的普鲁士腓特烈大帝的画像,是希特勒1934年在慕尼黑用巨款买的,而后就装在一个特制的木板条箱中随希特勒南北征战,形影不离。希特勒似乎忘记了爱娃的存在,他手托下巴,带上金丝眼镜,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画像上的国王,而国王好像也在凝视他。爱娃只知道元首非常崇拜腓特烈二世,却不知道此时希特勒的处境和这个普鲁士的统帅有几分相似。希特勒知道,这个普鲁士的国王代表的是普鲁士容克地主的利益,推行的是国内的强制专制和对邻国的侵略政策。他的侵略野心多次造成了欧洲的紧张局势。第一次、第二次西里西亚战争期间,他从奥地利手中攫取了西里西亚的大部分土地,与英国结盟后,又发动了1756~1763年的7年战争,虽然接连打败奥、法军队,却没有想到在战争即将结束时,由于俄军的勇猛攻击而使他被困在西里西亚的布雷斯劳城中已经大半被毁的宫殿里,他的首都柏林也被俄国人包围并且攻占,但是没有想到眼看死亡在即,敌国的联盟却突然扭转了方向,腓特烈才得以免于彻底覆灭。而今天,希特勒不仅仅是买下了腓特烈的画像,更是继承了腓特烈的思想,换来了兵临城下的另一种危机局势。“腓特烈得救了,我的命运该如何呢?”望着腓特烈二世威武不屈的形象,希特勒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一任爱娃帮他拉平灰色制服短上衣的下摆,弹去黑裤子上的灰尘,只是将双手脱离下巴,用颤抖着的双手紧紧地握住那枚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战获得的、始终随身佩带的铁十字勋章。可以说,希特勒的感情是真实的,他至少愿意与柏林共存亡。他时而信心百倍,时而沮丧绝望。他甚至在这个时候还相信柏林能够得救。他虽然表示愿与柏林共命运,但是,仍然认为帝国的首都不会和他的元首一起灭亡。他把自己看作是智慧女神雅典娜和图腾的化身,只要他在,任何时候都能逢凶化吉。希特勒曾经对凯特尔说:“如果我离开东普鲁士,东普鲁士就会陷落,而如果我要是留下,它就会保住。”凯特尔曾劝他离开东普鲁士,果然,东普鲁士就失守了。希特勒与一度受宠的党卫军头子希姆莱在一起。现在,当他坚守在抵抗力量越来越弱的柏林时,他仍然自欺欺人地认为,假如他不离开柏林,柏林就不会灭亡。幻想终于被事实粉碎了。4月28日,苏联人已经靠近市中心,歇斯底里的电报一封接一封地从地下室发出。“我期待着柏林解救。”希特勒致电凯特尔,“海因里希的部队在干什么?文克在哪里?第9集团军出了什么事?文克何时才能同第9集团军会师?”地下室的人整天盼着消息,但是,纷至沓来的不是消息,而是谣传。如何解释文克的无能?其实很明白,正确地解释应该是,文克的部队早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在地下室充满矛盾的叫喊声中,即使是板上钉钉的事,也无人相信。在那里只有一种解释,即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结论都是一样,背叛。在这一天中,这种解释似乎越来越有根据,同外界的联系已经更加困难,惟一的联系途径是最高统帅部的无线电话。可是,凯特尔还靠得住吗?鲍曼于当晚九时发出一封求救电报,电报清楚地反映了地下室的情况,电报直接发给慕尼黑的冯·普特卡莫尔将军,再由他转呈邓尼茨。电报说“当权者不用命令和号召来鼓舞部队解我们之围,而是保持沉默,忠诚似乎让位于背叛!我们仍在这里,帝国总理府已经成为一片废墟。”一个小时以后,一个确切的消息终于从外部传到了地下室,这一消息是由新闻局的一名工作人员从宣传部带来的,此人的任务是抄送和翻译重要的国外消息,然后送交元首。他叫海因茨·罗伦次,送来的是有关希姆莱与敌人谈判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希特勒登时勃然大怒。这是他所受到的最厉害的打击。“忠诚的海因里希”这位惟一不受任何怀疑的纳粹党领袖背叛了他,从背后捅了他一刀。此时,希特勒已经意识到,希姆莱的背叛为他敲响了警钟,在此之前,他曾经犹豫不决,他动摇过,也期待过,后来,他作出了决定,一经决定就不可更改,任何压力、任何劝说都不能动摇他的决心。此后,他又用约有一周的时间才决定了此余生。现在,已经到了实行这一决定的时候了。4月28日到29日夜,他终于取消了希姆莱的继承权,写了他最后的遗言,并同爱娃·布劳恩完了婚。午夜刚过,希特勒来到格莱姆的房间,向他下达最后的命令。希特勒脸色苍白,坐在床边,向他说明使命的双重意义:第一,必须出动空军,轰炸有可能向总理府发起进攻的苏军阵地第二,必须逮捕叛徒希姆莱——当希特勒开始提到这个名字时,双手发抖,声音变得含混不清。他尖声叫道:“决不允许一个卖国贼继承我成为国家元首,你们必须飞出去,设法使他不能继承我。”格莱姆和汉娜·莱契像来时一样,冒着生命危险飞出了柏林。后来,汉娜·莱契在她的书中回忆说:“飞机犹如一根羽毛,被轰炸的气浪抛上抛下,他们终于飞到了7000米高空,向下望去,柏林犹如一片火海……”希特勒送走格莱姆之后,立即转向下一件事情,与爱娃·布劳恩完婚。戈培尔找来一位名叫瓦格纳的人来主持这个象征性的仪式。此人是市政府议员,由于他是财政部门的高级官员,因此,他被看作是主持这一民事仪式的合适人选。结婚仪式在元首的小会议室里举行。参加者除了希特勒、布劳恩、瓦格纳之外,还有证婚人戈培尔和鲍曼。仪式十分简单,双方宣布,他们是纯雅利安人,没有遗传病症。由于当时的军事形势和非常状态,他们决定只作口头仪式,双方即表示了同意。婚礼完毕,新郎新娘走出了会议室。经过这么多年之后,爱娃·布劳恩的地位终于得到了确认,她过去的那种双重地位已经结束了。第二天,她对某个勤杂人员说“从今以后,你应该称呼我为希特勒夫人了。”是什么原因促使希特勒举行这种候补仪式不得而知。但是,如果说结婚完全是由于爱娃·布劳恩的意愿也不无道理。她长期不明不白的地位使她不安,她早就希望希特勒这么做,但是希特勒不愿意这么做。当末日来临时,他并不希望它来。当她4月15日来到柏林之后,希特勒曾准备把她送走,但是,她没有走,这样,她就得到了应有的报答。希特勒曾经说,只有她会忠诚地陪伴他,她没有使他失望,由于其他人的相继背叛,因此,她的忠诚就更加突出。婚礼过后,希特勒又开始处理这个热闹的夜晚中使他忧虑的各种事。他向秘书荣格夫人口述了两份文件,即他的政治遗嘱和私人遗嘱。他们将成为对后代的最后呼吁。这就是这两份文件的目的,因此令人特别感兴趣。在这份作为致后代的文件而考虑的纳粹运动的最后宣言中,除了那些陈词滥调,如毫无意义的破坏性的军国主义,替自己开脱的对失败的抱怨外,没有任何新的东西。政治遗嘱分两部分,第一部分是总论,第二部分是专论。说我或其他任何德国人在1939年要战争是不真实的,需要和煽动战争的,完全是那些犹太血统的国际政客们……这六年的战争尽管遭受了种种挫折,但终究有一天会被认为是一个民族争取生存的最光荣、最勇敢的表现而载入史册。我不能离开这个城市,因为它是帝国的首都,我要与这儿的人民共生死……此外,我不乐意落入敌人手里,他们正需要由犹太人导演一场新戏,来取得歇斯底里的群众……因此,我决定留在柏林。在我认为总理职务不能继续下去时,我愿意以身殉国……接下去,是向纳粹所信任的武装力量告别,并旁敲侧击的指责那些无能的兵种:“希望德国军队将来像我们的海军一样,决不放弃一城一池,尤为重要的是,指挥官们至死也要忠诚地恪尽职守……”遗嘱下一部分涉及一些具体的问题。第二部分与第一部分一样,仍然是一连串的反控和否定。“我去世前,我将前帝国元帅戈林开除出党,并剥夺1941年6月29日的命令和1939年9月1日我在国会讲话时授予他的一切权力。我任命海军元帅邓尼茨为最高武装统帅和德国总统。”下面一段大体与上面一段相似,文中涉及另一个叛徒:“在我去世前,我将前党卫队总队长兼内政部长希姆莱开除出党,并解除他的一切国家职务……”在清算了卖国贼和指定了新的继承人之后,希特勒又指定政府接受以下任务:“要交给德国人民一个由有声望的人士组成的政府,他应该采取一切手段,把这场战争进行下去。”命令末尾说,纳粹党员有责任“严格遵守种族法,无情地打击世界人民的毒害者——犹太人”。希特勒的私人遗嘱较短,内容也很平凡,它既不是革命天才人物的遗嘱,也不是破坏天使的遗嘱,而完全是德国小市民的遗嘱。他解释了他的婚姻,处理了他的财产,并宣布他将自杀。“我的所有财物——不论其价值多少一都属于党,如果党不存在了,就归国家,如果国家也灭亡了,那我就不需要再说什么了。”“我这些年收集的绘画从未打算私藏,而全是为了在我的故乡扩建画廊而用。”“我衷心希望,我的遗体在我为我的人民服务12年来进行大部分日常工作的地方立即火化。”凌晨四时,两份遗嘱已经签名,为了使这两份对后世极为重要的遗嘱不致遗失和转交方便,又将他们一式打了三份,希特勒在这两个遗嘱上签了名之后,戈培尔、鲍曼、克雷布斯和布格道夫以见证人的身份也在遗嘱上签了名。作为私人遗嘱的见证人在上面签字的有戈培尔、鲍曼和最后8年中与希特勒形影不离的空军副官科拉·冯·贝洛上校。希特勒已经开始准备自杀。据这一天外界传来的最新消息称,墨索里尼已经一命呜呼了。这位法西斯的先驱和希特勒的同党,在欧洲推向独裁统治方面是希特勒的楷模。他在各个阶段的起步和失败也早于希特勒。如今,他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勾画了一个失败暴君的必然命运。墨索里尼及其情人克拉拉·佩塔奇已经在意大利北部被捕并被秘密处决。他们的尸体被倒挂在米兰广场上,不断遭到复仇者的抽打和石块的投击。如果希特勒和爱娃知道这些细节的话,那么他们一定会重申已经下达的命令,“不留任何残迹”,彻底消灭他们的尸体。希特勒曾经说过:“此外,我不愿意落到别人手里,他们正需要由犹太人表演一场新戏,来取悦歇斯底里的群众。”他明白,一旦自己的尸体被别人发现,他将会遭受何种命运。下午,希特勒的外科医生哈泽教授来到地下城堡,希特勒让哈泽毒死了他的爱犬勃隆狄。另外两只家犬是由原来照料他们的上士开枪打死的。希特勒又给他开发者_开发问答的两位女秘书分发了毒药,以便在紧急情况下服用。他说,非常遗憾,他不能送更好的礼物。他表扬了她们的精神,并补充说,希望将军们能够像她们一样忠诚可靠。晚上,当其他人在元首堡垒的通道的公共餐厅吃饭时,一名党卫军警卫来通知,元首要向女士们告别,在没有接到命令之前任何人不许上床睡觉。大约凌晨两点半钟,20多名军官和妇女接到电话命令,立即到通道集合。人到齐后,希特勒在鲍曼的陪同下,从自己的房间出来,他神情恍惚,以致在场的有些人认为他吸了毒品。希特勒沿着通道默默走来,与所有的妇女一一握手,有的人向他说些什么,但是他要么不作答,要么口内喃喃自语,谁也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希特勒走后,告别仪式的参加者在原地讨论这一反常事件的含义。他们一致认为,只有一种可能,即元首将自戕。这位一下命令就让人不寒而栗的法师,令人惶惶不可终日的暴君终于要离开人世了。总理府士兵和传令兵的餐厅正在举行舞会。尽管元首堡垒传来命令,要他们保持安静,但是舞会并没有因此而中断。一位原先在总理府大本营工作过,后来和其他人一起在总理府被捕的裁缝对此感到极为震惊,国家保安局局长少将拉滕胡贝尔居然还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并且毫无架子的向他打招呼问候。地堡里有森严的管理制度,这位裁缝感到茫然,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成了高级军官似的。后来他说:“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某个高级军官向我说晚安,我觉得气氛全变了。”后来他从一位同事那儿了解到这种突变的原因:希特勒的告别仪式已经结束,现在正准备自杀。这天下午的晚些时候,当新的一天工作开始后,各位将军像往常一样带着各自的战报来到地下暗堡。总理府卫队长蒙恩克少将报告说,局势略有好转,西西里亚火车站已经从苏军手中夺回,然而总的军事发展仍然没有什么变化。中午,形势越发不妙,有消息说:弗里德里大街的地铁隧道已经落入了苏军手中,总理府外面的世界真凄凉:希特勒最后一次从地下室出来透风。附近的优斯大街地铁被部分占领。动物园全区失守,苏军已经越过波茨坦广场和魏登坦大桥。希特勒不动声色地听完这些报告,他大约两点钟才吃午饭。爱娃没有和他一起吃,也许她觉得不饿,但是也可能和往常一样多带带在自己的房间里吃。如果爱娃不在,希特勒总是和他的两个女秘书和女厨师一起就餐。饭桌上的谈话并无不同之处,希特勒镇静自若,没有提及他的打算,虽然他已经为即将举行的仪式做好了准备。这天早上,卫兵们接到命令去领取全天的食品,因为地下暗堡的走廊将禁止通行。中午,希特勒的党卫队副官京舍少校命令运输队长肯普卡少校立即送200公升汽油到总理府去。肯普卡表示不容易一下子弄到这么多。然而得到的答复是,必须弄到这么多。后来他终于搞到约180公升。并派四个人把汽油桶立即送进花园,放在地堡紧急出口处。一位保安局官员看到了这件事并要求对此事作出解释。他们说,这是通风设备用油,而在场的卫兵说:“胡说八道,通风设备用的是柴油。”这时希特勒的侍卫官海因茨·林格来到这里,他对这个士兵耳语了几句,于是这场争吵便告结束,那四个人也被打发回去了。不久,所有的卫兵接到命令,立即离开总理府并不准再来。显然,人们不想让某些偶然的目击者将来成为这首终曲的见证人。希特勒吃罢午餐辞退客人后,又多带带一个人静坐了片刻,然后在爱娃·布劳恩的陪同下走出自己的房间去参加另一个告别仪式。参加这个告别仪式的有鲍曼、戈培尔、克雷布斯、布格道夫、哈韦尔、瑙曼、优斯、京舍、林格以及四位妇女等人。戈培尔夫人没有在场,由于她的孩子也将一起死去,因此她难以克制自己,这一天她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哪里也没有去过。希特勒和爱娃同大家握手告别之后回到自己的寝室,其他人也都被送走了,只有几名高级牧师和几名必不可少的值班人员在通道里。这时,希特勒的房间响了一枪。近处的弹坑就是焚烧希特勒和爱娃尸体的地方。过了片刻,他们走进房间,希特勒躺在沙发上,沙发上都是血。他向嘴里开了一枪。爱娃·布劳恩也死在沙发上,她的身旁有一支手枪,但是她没有用过,她是服毒自杀的。这个时候是下午三点半。少时,希特勒青年团的领袖阿图尔·阿克斯曼来到地堡,他没有赶上告别仪式,但被允许进入希特勒的房间。他检查完尸体后与戈培尔交谈了几分钟。戈培尔走后,他又在尸体旁边站立了片刻。元首起居室外,人们正在准备另一个仪式:维京式葬礼。肯普卡让人把汽油送进总理府花园后,便从连接赫尔曼·戈林大街和总理府大楼的地下隧道来到地下暗堡。京舍告诉他:“头头已经去世。”这时希特勒的房门被打开,肯普卡也成了葬礼的参加者。阿克斯曼站在尸体旁边沉思着,这时有两名党卫队员走进房间,其中一人是希特勒的侍从林格。为了掩盖希特勒血肉模糊的头部,他们把尸体包在一条毯子上,然后抬出走廊,走廊里的人们从露在毯子外面的黑裤腿不难看出,那就是希特勒。尸体转而由另外两名队员抬往通向紧急出口的楼梯处,然后抬进花园。接着鲍曼走进房间,抱起爱娃·布劳恩的尸体走出房间,在走廊里把尸体交给肯普卡,肯普卡又把尸体抱到楼梯口,京舍在楼梯口接过尸体,走出楼梯,抱进花园。从堡垒通向总理府的另一扇门和从总理府通向花园的所有其他门,都已经根据特别安全措施关闭了,以防外人闯入。遗憾的是,世界上并没有万无一失的措施,这一完善措施的直接后果反而使两名局外人无意中成了这一时间的目击者。保安局的埃里希·曼斯菲尔德正巧在堡垒一角的混凝土瞭望塔内值班,他突然发现眼前有人影晃动,花园的门被关上,于是他下塔来到花园查看紧急出口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认为前去检查是他应尽的义务,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目的。他走到紧急出口处门旁正巧遇上从里面走出来的送葬队伍。首先出来的是两名抬尸体的党卫军军官,尸体裹在一条毛毯里,毯子外露着两条穿黑裤子的腿。跟着后面的那位党卫军军官抬的无疑是爱娃·布劳恩的尸体。随后出来的送葬者有:鲍曼、布格道夫、戈培尔、京舍和肯普卡。京舍发现曼斯菲尔德之后,立即冲着他大声喊道:“立即离开!”曼斯菲尔德又回到了瞭望塔上,可是他却观看了这禁止外人观看的有趣一幕。这出戏的另一个目击者也是保安局的人。人们不想让他成为见证人,然而他却偶然出现在这副图画之中。他叫赫尔曼·卡瑙,当时,他并不值班,而是和其他人一样,按照党卫军外勤卫队的一名军官的命令离开了地堡,去了总理府餐厅。不久,他不顾命令又返回了堡垒。走到地下堡垒入口处,他发现门已经被锁上,于是转身向花园走去,企图从紧急出口处进入地堡。当他走到曼斯菲尔德值班的瞭望塔旁边拐弯时,他意外地看到了在紧急出口处的两具尸体,几乎就在同时,尸体上升起大火,像是自燃,卡瑙不知道突然着火的原因,他没有看到任何人,但是认为燃烧绝不是敌方炮火引起的。因为他站得地方离尸体不远。他猜测“可能有人从拱形门内扔出了一根着火的木头”。这种猜测基本正确。希特勒与年轻、美丽的爱娃在一次聚会上。卡瑙看着尸体燃烧,他后来说,两具尸体很容易辨认,希特勒的头部已经模糊不清,其外表特别乖戾,后来他从紧急出口进入地堡,遇到了党卫队的弗兰茨·合得勒中尉,合得勒不久前腿部被炸伤,他极其悲伤地说:“元首死了,正在外面焚烧。”卡瑙赶忙上前扶他。此时,在瞭望塔上值班的曼斯菲尔德也在观看尸体燃烧。当京舍命令他离开现场后,他又登上了瞭望塔。他透过射击孔看到花园里升起一股黑色的浓烟。烟雾消散后,他发现燃烧着的正是刚才抬出来的两具尸体。送葬人退出后,它还看到从堡垒里先后走出几个党卫军队员往尸体上继续浇油,以便尸体充分燃烧。少时,卡瑙来换岗,卡瑙帮他下塔后,他俩一起走到花园去观看尸体,两具尸体的下身已经被烧毁,但是希特勒的胫骨还可以看到。一小时以后,曼斯菲尔德又去观看尸体,他们仍然在燃烧,但是火势已经减弱。下午,又有一人企图去看尸体的焚烧场面,是保安局的汉斯·霍夫贝克。霍夫贝克从地下堡垒走到紧急出口处门旁,但是尸体的焦臭令人无法忍受,于是他又离开了现场。傍晚,保安局长叫人掩埋了尸体,并要大家起誓对此事保密,否则格杀勿论。午夜,曼斯菲尔德又去瞭望塔上岗。这时苏军开始连续炮击,夜空被照明弹映得通亮。他发现,尸体没有了,紧急出口处有挖过的痕迹,他猜测那可能是埋尸体的地方。其间,卡瑙等人来到优斯大街。卡瑙的同伴对他说:“令人悲伤的是,似乎没有一名军官关心元首的尸体,但是值得骄傲的是,我是惟一知道他埋在何处的人。”这是迄今为止所知道的有关销毁希特勒和爱娃·布劳恩尸体的所有情况。林格后来对一位女秘书说,按照希特勒的指示尸体已经被烧为灰烬。然而是否烧得如此彻底是值得怀疑的。180公斤汽油浇在地上慢慢燃烧,也许能烧两人的皮肉和体内的液体,但是骨头是耐火的,可是这些骨头却从未找到过。据京舍说,他们或许被粉碎后和保卫总理府阵亡的其他士兵以及被埋葬在花园内的菲格莱茵的尸骨混在了一起。苏联人在这个花园挖掘过。很多这样的尸体被就近火化了,骨灰盒被装在一只箱子里运出了总理府。也许作这样的解释没有必要,也许迄今所作的调查研究浮于表面。如果说希特勒的工作日志放在他的写字单上长达5个月之久竟无人发现,那么其他事情,如故意隐藏尸体残躯,也许有可能被人忽视。如果非要解释的话,就是希特勒的荣誉感得到了满足。但是,就像被秘密埋葬在布森托床下的亚拉里克一样,这位当代的人类毁灭者也将被人发现。当卫兵和哨兵在观看这出葬礼的时候,堡垒内的政客们又开始忙碌了。尸体点燃和简单的告别仪式之后,他们又回到了地下暗堡去考虑未来的问题。和希特勒的告别仪式过后一样,他们锁在心头的愁云似乎已经消散,思想上的沉重负担开始卸去。虽然他们曾经感到前途黯淡,但是至少现在能够更加切合实际地来看待未来了。从这时起,似乎谁也不愿意再回顾过去,谁也不去想那两具尸体可能仍然在花园里燃烧。这个意义不大的插曲已经过去,现在所剩的时间不多,他们必须处理自己的当务之急。一名沮丧的士兵说:“看到大家对元首的尸体都采取无所谓的态度,令人不得不感到悲伤。”
郁郁郁郁郁 2022-05-14 06:05 开发者_JS百科
原画就是这样,不会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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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城小猫猫猫 2022-05-14 06:05 1、本文主要讲了柒校长因为即将离开孩子们、校园而难过、失落,2、柒校长因为即将离开孩子们、校园而难过、失落,也因为同情孩子们不能学习快乐生活而难过、失落,故此借酒开发者_JS百科消愁,麻醉自己接受这个贫穷的事实。3、 文章划线部分采用了插叙的方式,表达了校长甜蜜的回忆,也衬托出了他的难过、失落。4、这句话连用三个”空荡荡的”,强烈表达了校长因为()而难过、失落。句子中加点的词不能去掉,因为这几个词语写出了校长留恋从而想找借口、倔强的表现,表明了校长喜爱孩子,校园。5、唉,是可怜的孩子们啊,你们贫穷,只能随父母去做事。,实在是太苦了你们。校长知道你们对知识的渴望,我也想帮助你们,和你们一起快乐的生活在这个校园。可悲这个社会,因为生存我们要不得不这样。对不起了,孩子们,马上我就要离开这儿,我会怀念这个美丽的校园的,还有你们。就这样吧,希望能帮助你。
qkoufu4404 2022-05-14 06:12 开发者_如何学Go 就像拍卖,出价高的女孩可以和心仪的男孩共进午餐,还可以获得男孩篮子里的礼物
无敌二蛋 2022-05-14 06:14 开发者_JS百科 ...《最后的晚餐》阿......网上可以搜到的阿......上百度图片搜索“最后的晚餐”......不必要买飞机票专程去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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