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乌萨斯革命(三)?
“耶!这回又是我赢了呢。”凯尔希开心的笑着,我看着她的笑脸心里十分满足。“要是生活平淡有趣,该多好啊,可是目前世界的险恶不允许我们如此。”我感叹道。“你说什么?”凯尔希问道。“啊?没什么,觉得你很好看。”我真心的夸赞道。凯尔希脸上浮现一丝丝小得意。
陪着凯尔希走到餐厅坐下,真理拽着凛冬走了过来。“博士,凛冬找你。”“唉,我没找他!”凛冬脸上有些不自然,显然在撒谎。
“凯尔希,这次你是要去乌萨斯采集数据对吧?”我看着凛冬躲闪的眼睛说着。“嗯,是的。”“凛冬,是怀念故乡,或是仇恨呢?”“我...我。”凛冬支支吾吾的说着,手指搅在一起。
“博士,请给我们自治团批5天假,我们会尽快回来的。”或是真理说了出来。“嗯,好的,到了乌萨斯就就叫临光陪你们一起去吧。”我看着她们俩走远,心中有了个计划。
“批她们这几天假,是有目的的吧?说说看?”凯尔希小口的抿着咖啡,动人的眼睛看着我。
“我们生于乱世,天灾,矿石病......所以我要发动一场革新,从根本上脱离原始这种能源,然后再就是来一场革命的雨洗刷充斥资本罪恶的土地,乌萨斯是起点,不会是终点。你也学过社会学,知道目前的政治和经济问题所在。我希望生在一台安稳的繁世,和你平淡又不失趣味的漫步人生,但是时代不允许,那我们就改变这一切,让后世之人能够如此生活。”我笑着看她,她的脸攀上淡淡地红晕。“那就放手干吧。”凯尔希搅动着手里的热饮,淡褐色的泡沫旋转,破开。“我一如既往支持你。”
两日后,乌萨斯领海外3海里……
“去吧,临光,保护好她们。”“好的博士。”自治团的成员和临光坐上快艇朝着远处黑色的广袤土地飞快的远去,激起白色的浪花泡沫。“你知道的,她们会带回来什么?”凯尔希挽着我的手臂。“我的谋术。”“说的那么玄干什么?”“因为帅呀。”“真不要脸。”在阳光下显得暗黑的两道人影站在一起相互调侃着。
……
凛冬等人绕过了边防的士兵进入了乌萨斯境内,熟悉的空气另凛冬眼角湿润了,离开是无奈与不舍。“没事吧。”真理柔弱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没有没有。”凛冬快速的一抹眼角的湿润转而一副笑脸。“我如何会有事呢?抓紧时间吧。”说完便大大咧咧的走在前面。“她真的没事吗?”临光疑惑地看着真理。“没事的,走吧临光小姐。”真理跟在凛冬和古米后面慢慢走着。
穿越密林,跨过投射下来的光线,远处的黑色钢铁森林逐渐放大,逐步占领了整个视线,灰黑色的烟从高大的烟囱飞起,源石的粉末夹杂其中,远方矿山轰鸣着,人群如黄豆般在灰黄的泥土上攒动着,一块极大地黑色带着琉璃光泽的晶体在周围的泥土中显得十分突兀。
“曾经......”凛冬望向远处忙乱的矿山,手上的战斧微微颤动着。“不要回想那些了,这样只会平白无故增加痛楚。”真理拍拍凛冬的背接着往前走。
“哈哈哈哈,再跑啊?跑快点啊!看看你目前的样子,长这么好看的脸有什么用?目前不或是感染了矿石病,我以前奉你为女神,目前还不是像走狗一样在这爬?!”旁边萧瑟的街道传来突兀的声响,一台男孩被几个男孩簇拥着,放肆的笑着,一台面容姣好,但却满面尘土在地上畏畏缩缩的爬着。
“看看你目前是指什么样?之前对我不理不睬的,目前却像狗一样!”这个未成年的男孩似乎从报复的反差中寻到了刺激,脸上狰狞之色逐渐恐怖,双眼突出,布满血丝,却兴奋的大叫着。
“混蛋!”凛冬暗骂一声,提着斧子就冲向了人群。“唉,凛冬......”“不用担心,临光小姐,凛冬她可以应付。”真理没去看混乱的对面转过头。
“砰”的一声,那个大叫的男孩被凛冬一脚踢飞,周围的男孩看着凛冬和她手里的战斧。“我还以为是谁,没想到是你啊凛冬,将军。”男孩躺在地上摁住刚刚被踢的痛处,骂道,最后几个字被咬的很重。男孩手下的那些街头打手冲上去挥拳击向凛冬,凛冬把斧子一转,用斧柄挡开拳头朝一台人砸去。
“真的没事吗?他们人或是蛮多的,身手还可以。”临光皱起眉头,抓紧了手中的盾准备冲上去。“这点场面她还没用力,放心吧,凛冬或是蛮厉害的。”真理说着,对面那里也结束了战斗。
“只有这点力量吗?欺负一台女孩子,真是不要脸啊你们这群杂碎。”凛冬站着看着他们,眼神充满不屑与蔑视。旁边那个柔弱的女孩子抱着头抽泣着。“没事吧,能起来吗?”凛冬关切的走到那个女孩旁朝她伸出了手。“谢谢...谢谢你”女孩哆嗦着回答,将手伸向凛冬站了起来,但是也是险些摔倒的样子。“对感染者的歧视,转化为暴力,真是不知恬耻。”凛冬说着朝那边前仰后合躺着的人堆啐了口。“不要在让我看见,否则下一次就不是躺在地上捂着肚子那么简单了。”凛冬拉着那个女孩走开了。
“乌萨斯真是让我失望,居然会有这种欺压弱小的罪恶发生。”临光愤愤说道,手中的盾猛砸在地,将水泥的地面硬生生砸出一台坑。“这些我们已经见过很多了,在这个国家的罪恶充斥每一条街道,歧视,暴力,凶杀。”真理喃喃道,合上书本拉着古米跟着凛冬走了。“这里是临光,请求罗德岛派几个人过来接纳一位感染者,我分享实时定位。”临光摁住耳机对里面说着,随后跟上凛冬她们。
“你们不要再帮我了,这样你们会陷入很大的麻烦的。”那个女孩一边感激的用力点头但又哀求着。“不必害怕,我们的人很快就到,他们会保护你的。”临光安慰着。“我是感染者,我不相信他们,感染者在这世上就是罪恶的存在。”女孩拼命地摇头,眼中带着惊恐。临光一愣,在这个女孩身上看到了一丝自个,因为感染者的身份背离家乡,不希望自个会伤害到无辜的人。“我也是感染者。”临光柔声说着。“你也是感染者?”女孩不相信的问去,身上的紧张感似乎抖落了些。“是的,虽然刚刚帮助你的这位不是感染者。”临光指了指旁边站着的凛冬。“但是我们却不会歧视感染者。”“罗德岛,你们是罗德岛的!”女孩眼中闪着精芒,不安一扫而空。“是的,我们来自罗德岛,我叫临光。”
……
女孩被送去了罗德岛,自治团还在乌萨斯行走着。
“去莫伦科的中央政府。”凛冬冷冷的说着,整个人也变得如她的代号一般冰冷。“如果我猜的没错,起义军还在和政府对抗。”“如何又是起义军和政府斗争?”临光扶额说道。“这次不一样,起义军就是一团散沙,乌合之众,首领大概率是战死了,目前群龙无首,没有力量。”真理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你如何知……”“根据时间推算也差不多了,目前政治势态就是如此。目前出发吧。”
越是接近市中心的政府,就越是感到扑面而来的热浪逐渐炙热,嘈杂的喊声越来越大。沸腾的黑烟冲天而起,跃动的火光印染一切。
“起义军例行攻打市政厅,当然没有一次成功过,每次进攻都用了不同的策略甚至不同的指挥官。”真理躲在树后看着市政厅的警卫哈哈大笑着瓦解起义军的进攻。“那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没有...哦不,有,至少目的是好的。”真理回答了临光。“帮他们吗?”凛冬思索着。“我们几个是打不过政府的警卫的,但是……”远处火光里闪动的人影慌乱的跑动,滚烫的空气扭曲着,折射出焦黑的泥土。
“撤退!撤退!我们或是打不过他们!”起义军的指挥官大叫着,引着战士们撤退。“帮他们撤退或是可以的。”凛冬接回了她的话抓紧斧子就冲出了树林。
政府守卫军的将领不屑的大笑着,将长刀抽出指向起义军撤退的方向。“追击这帮愚蠢的家伙!”守卫军听了士气大涨,纷纷大笑着追击着。
“轰”的一声,追击的队伍飞起十几个人,在空中毫无生机,四肢扭曲到了奇怪的角度。临光将盾护在身前冲刺着,每奔跑几步就有两三个人被撞飞或者被临光手中的战锤击碎了骨头,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那他么是指什么怪物,拦下它!放箭!”守卫军停下了追击,将矛头指向冲撞的临光。
寒风呼啸而起,如切尔诺伯格刺骨的烈风翻卷着皮肉,使之僵硬,麻木。手中的矛被卷上高空,又忽然落下,尖锐的白虹刺穿了呆滞的人。风中的纸张七零八落地纷飞,真理站在高台上释放着法术,淡蓝的发丝在风中飘扬,手里的书页快速的翻动着,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胜利或死亡!”凛冬在人群中游动,以她为中心绽放开一朵血红色的彼岸花一般,艳红的花瓣洒落在地上,呼啸翻腾着染开了棕黄。
“还愣着干什么,撤退!”真理一改往日的内向,声音如从四面八方传来,带着威严感朝下压去。
起义军盲目的跟着指挥官撤退,黑压压的人群缓慢的行进着,灰黄的尘土被踢起,扬在空中飘荡。
……
临光几人靠大开大合的攻势震慑了追兵,追兵撤回守点
临光擦拭着战锤上凝固的血渍,起义军的众位左看右看,交头接耳,脸上带着不解。“你们是谁?为啥要帮我们?”起义军的指挥官看着这个淡蓝色头发的少女,真理站在石头上看着远处冲天而起的火光,思索一番后缓缓开口道:“我是,列宁!”
……
我正对着面前一副挂满照片插满图钉还连着线的地图出神,一些乌萨斯高层人物的照片和资料被钉在上面。
“你都盯着这个地图快半个小时了,你在想什么啊?”凯尔希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撑住了头看着我,银色的发丝纠缠在她纤细的手臂上,我回过头不禁有些出神。随即门外的叩门声打断了我愣神。
“请进。”凯尔希慵懒的回应门外的人,临光和自治团的成员站在我办公室门外。“博士,希望没有打搅到你们。”真理从门后探出脑袋,淡蓝色的头发有些盖住了她的眼睛。“我们回来了,目前有些事要报告,如果省事的话。”“嗯,进来说话吧。”众位走进办公室找了几张圆凳坐下。
“博士,目前乌萨斯......”
……
我强行忍住站起来的冲动,听着真理报告,一张张照片堆在玻璃桌上,内容却是令人愤怒。
“所以,博士,我提议解放乌萨斯,夺取政权。”真理说完这句话抬头看着我,眼中闪着红色的光芒。
我沉思片刻,拿起手机拨去一台号码。
“阿米娅,通知黑、赫拉格、银灰、红、狮蝎……去会议室开会。”我抬起头看着真理。“去会议室。”
会议室周围是致密的隔音墙,没有一丝声音可以传到外面,橘黄色的吊灯散发着耀眼的光,映射在下面一块巨大的木质圆桌上。
“众位都到了吧。”干员们陆陆续续来了,随意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看着我。
“这次召集大家来的原因就是乌萨斯,我们打算在乌萨斯发动一场革命,解放乌萨斯。”“真是伟大呢~计划是指什么?”银灰笑着看着我,一只手在梳理丹增的灰色长羽。我打开圆桌上的一台白色家用投影仪,一道光打在平滑的墙上。
“目前我的大致计划就是我假扮成富商与乌萨斯方面谈合作,逐步瓦解他们的军事和财务,使政府成为一台空壳之后夺取政权解放乌萨斯,目前我说一下人物分配和具体计划安排……”
会议开了整整一台上午,我返回办公室伸了个懒腰坐在沙发上,高跟的踢踏声朝我这边传来。
凯尔希没有敲门,直接进了房间。“帮你订做的,试试。”我接过凯尔希手里的包打开,是一套蓝色西装。“你什么时候量了我的尺码?”我嘟囔。“别忘了我才是帮你做检查的人。”她帮我披上外套,顺手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背。“很帅。”
再简单收拾了一下随身的物品就准备好了。我站在走廊里,刚好遇到了凯尔希。一改以往的风格,她穿了一条红色长裙,贴合着她纤细的腰肢,看起来就像晨风中娇艳的玫瑰,伸展着艳红的花瓣,触摸这温润的华风。她走到我身旁,亲昵地挽住我的手臂。“别露馅哦,罗杰斯先生。”“那你是罗杰斯夫人吗?”我对着她笑笑。“你想吗?”她又挽得紧了些,笑了笑。“直升机已经在甲板上待命了。”
在风中,直升机的降落有些不利索。刚落地,一台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开舱门,让旁边的侍者愣在那里,手都不知道如何放。“罗杰斯先生!”他在风中殷勤地喊道。“呀罗杰斯夫人穿的很美啊,但这乌萨斯的天气可冷了,先上车先上车!”又是他亲手拉开车门。
“在下是乌萨斯莫伦科经济发展部部长,叫库里曼,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库里……你如何叫都行罗杰斯先生。”我突然觉得应该摆摆富商大贾的架子,就摆摆手让他闭嘴。“罗杰斯夫人……”凯尔希看向窗外,看得出她也觉得烦。
车在莫伦科宫廷大酒店前停下了。车刚停下我就自个推开门,扶着凯尔希下了车。我也出入过不少高级场所,可这酒店或是晃了我的眼:目力所及处全是辉煌的金色,顶上的灯吊着的玻璃折射着金色的辉光,墙上也有光斑在游离……还有这混着香水味的热空气,一下将你裹住,向你的嗅细胞狂轰滥炸,令人窒息。
终于迈进房间,装潢风格依旧,但至少强烈的空调暖气和香水味消失了,终于可以喘口气。正想喝口水时,门铃又响了。依然是那张让人生厌的脸。“想必两位没带厚衣服吧,莫伦科的天气是会冻坏人的,这是乌萨斯最好的大衣,手工缝制,双层皮料,送给两位。”我很轻地点点头,没等他再说什么就砰一声关了门,突然明白银灰为啥有的时候也那么冷漠了。衣服沉甸甸的,我把一件递给凯尔希。“这些奢侈,就是压榨普通人的血和汗堆砌出来的……”她双眼盯着皮衣,又不像在看它。我握住她的手。“这就是为啥我们来这里。”
时间安排的很奇怪,到圣理得堡的第二天没有任何活动。库里曼甚至提供了一辆豪华跑车,供我们在圣理得堡使用。在路上行驶着,时而有细小的雪花飘过。这里虽然不像切尔诺伯格那样凋敝,但明显地区发展极不均衡,越离开中心城区就越是破败,玻璃幕墙的大厦逐渐变成灰色的矮墙,与堆积在四周的积雪融合。
这里的道路顶宽敞的,但没有什么车。停在一台红绿灯前,路边是灰暗的房屋。路上落着雪,没有一辆车。街边的一台雷姆必拓女生快步走着,时不时慌张地回头,后面穿黑夹克的男人大步跟着,已经不打算掩饰自个的跟踪。路口前亮着红灯,女生越来越慌张,无视了红灯直接冲过了马路,一辆面包车擦着她飞过。面包车忽然急刹,后轮在冰雪上滑动了起来,扬起白花。那女生刚回头,车门就被推开,冲下来两个魁梧的男人,把女生架上了车。面包车无视红绿灯与车道,迎着我们驶过来,正停在我们旁边。凯尔希很清楚地与驾驶员对视了一眼。夹克男上了车,面包车从我们车后绕过。我挂上档,把脚放在油门踏板上。“凯尔希……要去追吗?”她看着面包车,没有说话“凯尔希?”
“别了,我们目前千万不能暴露……”她开口了,声音有点发颤。面包车的尾灯渐渐消失在寒风中。
布满手掌交错的黑色结晶簇慢慢蒸发消失,黑色的颗粒飘出窗外,与寒冷的风一起飞向未知的远方。身怀能力,可以轻易让一支小队消失在世界上,我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女孩被拉上车,心里何尝不十分痛苦,
即使我们眼中收纳的痛苦不计其数,悲剧不断发生在我们眼前,可当悲剧如此平淡地发生时或是难以接受。“厄里斯。”她说。“我知道你想的和我一样。可,‘这就是为啥我们来这里’,这是你对我说的。”
“是的,看来乌萨斯不但要解放,罪恶还得清洗干净。”
……
到莫伦科的第三天,我们和莫伦科的人终于有了一次会面。坐在会议室里,对面是库里曼和另一台穿着军装的人,在军政一体的乌萨斯,军队的力量干预经济也不奇怪。除此以外还有两个人,应该是分别来自政府和部队的记录员。
“……第一批我们会先投资一台统一规格的移动城区,包括一座商场,一座办公楼和一座学校。商场和办公楼都将由心宿集团直接管理。如果合作顺利我们还会继续投资,在二期计划中我们会先投资一座‘流火4’,附带高功率输出接口,然后投资带输出转换设备的大型城区,将‘流火4’并入莫伦科电网系统。”
所谓“流火4”是我们“研发”的高功率源石发电设施。我们在一定时间前就开始散布关于“心宿集团”的消息,在假消息中,流火集团以制造源石设备起家,后投身房地产行业,但也保持在源石发电站方面的技术领先。
库里曼保持着他殷勤得令人反感的样子,像一条狗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军官倒是一直很严肃,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什么表情。
我们起身离开。“查一下这个人”,这是军官说的唯一一句话。他身上流露着一种威严,让人退避三舍,这或许是一台经历过真正战争洗礼的人。他身旁穿军装的记录员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在电梯前忽然转身,和记录员撞了个满怀。
“抱歉,”我说,“我的雪茄。”我向会议室大步走去,而定位器早已贴在他身上。
在白雪覆盖的街上,他慢慢地走着,手中提着的公文包上印有乌萨斯军队的标志。前者是定位器显示的,后者是坐着车里的凯尔希看见的。博士穿着黑色作战服,戴着口罩,贴墙站在街旁的小巷里。
靴子踩雪嘎吱嘎吱的声音越来越近。黑色的结晶慢慢形成,包裹着手臂盘旋伸展,交织成坚实的盾,似乎准备击倒每一台敌人。
我无声地走到他面前。他先是一愣,然后左手松开公文包,右手从枪套中抽出手枪,在短时间内形成标准持枪姿势。没有犹豫,以最快速度连射出弹匣中的全部子弹,操作源石铳械的动作非常熟练,显然受过长期的训练。
在普通人中这水平值得称赞,但对于我或是太慢了。我挥动着右臂,子弹被一一挡下,只传来子弹蹭过光滑的结晶的声音。他终于无法镇定,脸上流露出惊吓。不等他反应,我一台箭步向前,用右拳猛击他的胸口。他被击出几步远,挣扎着想爬起,被我用一记手刀中断了意识。
替换上的伪造的资料。我把它放在地上,随意抹了抹地上的脚印,使这里不像发生过打斗。我把手放在他的太阳穴上 “你踩到一台埋藏在雪堆中的石子摔倒了,但审查工作已完成,就在家休息多一天吧。”完成了催眠,我起身离开。战斗服不能抵御寒风,让我想赶紧回到车上。
拉开车门,暖气溢出。我可以一走了之,但那个士官会冻死在这里吧。
“等一下”,我披上大棉衣,盖住这身作战服。我在他身旁蹲下,打了个响指让他睁开了眼睛,他抽搐了一下,恢复了一点意识。“这位……”我摇着他的肩膀,把他扶起。“啊我……查尔斯先生?”我作出一副关切的表情,“你如何晕倒在这里了,没有事吧?”
“我……咳咳……没事,回家休息一下就好。查尔斯先生如何在这里……”他明显也注意到了我身后的旧轿车和“查尔斯夫人”。“我们出来看看莫伦科的环境,不想太高调。”我站起,拍拍身上的雪,“快回去吧。”
我上了车。“……谢谢你查尔斯先生。”他在雪中看着轿车点点头。
又过了两天,第二次会议开始了,在这次会议上我们将落实细节并签署协议。库里曼殷勤地发着资料,做着不应该他来干的事。上次的军官和记录员都在,记录员在进门时对我笑着点头致意,我只回敬了一台恰如其分却也有距离感的微笑。跟着进来的还有几个人,看不出身份。
会议开始,我补充了一些细节,开始提出对乌萨斯安全状况的怀疑。“……那么到你们了,有什么想提的?”我靠在了背后的沙发上。
“关于你想保留一定人数的安保人员,我们可能要再商量一下……”端正坐在椅子上的军官对我说道。“贵国的安全状况你是清楚的。这次的项目不仅是简单的投资,我本人也会在此居住,处理心宿集团远东地区的事务。如果合作愉快的话,我还会进行下一步的投资,可能是亿级的,又可能是十亿级的……”我慢慢的的说着,每一句说完库里曼的眼睛都放光一分。“先生,莫伦科毕竟是乌萨斯的首都。”“阁下,我是个普通人,我怕死。”
“那么到你们了,有什么想提的?”我靠在了背后的沙发,端详着手中的手杖。
“查尔斯先生,虽说您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但是这个态度……”端正坐在椅子上的军官操着不太地道的维多利亚语对我说道。“市政大厅再修缮,银行修建,公路建设……”我一条条的说着,每一条说完库里曼的眼睛都放光一分,真不知道他的眼睛是不是灯泡做的。“不是这个问题先生,我要的是您对我们的起码的尊重。”“阁下,这个合作对你们可是有巨大的经济效益,我可是肉疼啊,你就当我的一点点不满吧。”“……行”
谈判继续,双方把筹码一台个摆上谈判桌,对方依旧没认识到这是一台骗局。
“我们抽60%?成交。”众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凯尔希说出这番话,随后把目光移向我,看我什么反应。
“原本我想抬到67%的,既然你这么说了就60%吧。”我毫不在意的说着。“靠!早知道就讨好他夫人了,这样我们的利益更大!”库里曼低声自言自语,一手握拳捶在自个大腿上。
“那请查尔斯先生签下这份合同吧。”库里曼接过秘书打印好的两张合同摆在我面前,我挡开递给我的钢笔,从西装口袋中取出一支我亲手制作的黑色钢笔,几何纹理折射着窗外的光,将一丝光线射出窗外……
“轰轰——”大楼摇晃了几下,灰色的细沙从天花板的裂缝中飘下,落在地上发出“咔拉咔拉”的声响。
我顺势将笔掉在地上,抓过手杖护住凯尔希,一脸紧张的对着两个军官问去。“如何回事,为啥有炮轰声?”“查尔斯先生,是……叛乱分子。”库里曼护住脑袋殷勤的对我笑着说。“不用担心,阁下,我们很快就会平息这波动乱。”其中一台军官站稳身子对我挤出一台笑容随后对凯尔希稍稍欠身。“查尔斯夫人,不要惊慌,我们会保护您的。”说完后对对讲机里说了几句大踏步走出会客厅。
……
“准备第二轮炮击,对着市政大厅周围,浮士德去3号炮台对准市政大厅顶楼。”W拿下望远镜对着身后喊道,左手红旗一摇。“轰轰轰”又是一轮炮响,远处随即烟尘滚滚,灰粽色的迷烟腾然而起。
“停止射击,他们出来人了,L2组行动!”W点点头,而弑君者连话也不说,抽出匕首向前冲。守军看出这次的部队与以往不同,从准备到素质都全方面提升了。政府军的士兵慌慌张张地打着连点,完全阻止不了起义军的攻势。在法术干员的掩护下,弑君者左右突刺,如半枯的枫叶飘落,无声却满载肃杀之气。她越过掩体,无视身边划过的子弹,代表死亡降临,将利刃刺进心脏或划破动脉,放出那些身体中流动的血液。
一颗银灰色的小球滚落,“这!”掩体后的士兵都下意识散开。“双倍装药,躲可没有用哦”,W俏皮地笑笑。爆炸的火球虽不大,但喷溅出烤焦的骨肉。她又顺势再抛出一枚钢弹,士兵们都已最快速度冲出掩体,被后方的机枪手打成蜂窝,而炸弹去没有爆炸。“哈哈模型你也躲!”她昂首向前。
巨大的冲击波中,市政大楼毫无防护力的大门被炸的粉碎,大堂里的守军与装备都被掀翻在地。W对着天空竖起拇指,表示对浮士德的感谢。于是,在烟尘碎片中,起义军阔步走进了市政大楼。
……
“我相信政府那边绝对有了对起义军的清剿策略,就是在等实施,目前我们就需要一台在起义军可以跟我们一起的组织或人。”我敲了敲会议室的圆桌,发出沉厚的响声。“所以你的人选是——”凯尔希靠在椅子上看着我。“塔露拉!”我和凯尔希同时说道,随后相视一笑。“咳咳,目前在开会。”银灰别过头作势摸了摸他的丹增,表情有些尴尬。“额,那么狮蝎,到时候你将会作为告密人,明白了吗?”“是。”“好那么就是一小段安排,乌萨斯有两个镇守的将军,根据情报反映出来的战绩,他们或是挺强的,所以我们要制造混乱,解决威胁。”“所以你要让起义军佯攻市政大厅,趁乱让我们的干员把他们……”凯尔希将手放在脖子上一划做出“咔嚓”的样式。“没错。”我打了个响指“然后就是我演戏了,狮蝎之后你要随时待命听从我调遣。”“明白。”“你们是不是早就把计划磨好了,凯尔希医生?”银灰不满的嚷嚷,但没人理会他。
……
“真是麻烦,直接让我的整合来干不就好了吗?”塔露拉看着面前的讯使,讯使依旧带着那阳光的笑容。“塔露拉小姐,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博士需要您带领整合运动成员并入起义军并且领导起义军。之后的任务会在邮件上发给您。”“知道了。”塔露拉摆摆手一脸不情愿,讯使笑笑退回了阴影中消失不见。
塔露拉从口袋里摸出一台电话拨去,刚拨通两秒另一头就接起了电话。“W,通知下去,带领兄弟们暂时加入乌萨斯的起义军,到时候我会解释。”塔露拉草草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叮”的一声从手机里传来,塔露拉看了一眼,邮件里发过来一台男人的照片附带了一条说明。“这个是起义军的首领,受到严密的保护,起义军的据点似乎在东华街11号附近。”塔露拉读着上面的信息,随后收回了手机踏着高跟离开。
“为啥每次进攻都是输?!你们是如何搞得?Сука блядь!”一台男人低沉的咆哮在客厅回响,一句乌萨斯的国骂也蹦了出来。“老大,是在下无能。”另一台男人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十分刚毅,这便上次攻打冬宫失败的那位指挥官。“计划一变再变,就是打不赢,到底……”起义军的老大说着看向客厅,却发现一台陌生的女人抱着长剑跟自个玩着国际象棋。“唰”的一声,两人抽出别在腰间的长刀指向塔露拉。“你是谁?为啥在这里。”指挥官谨慎的朝面前这个拿着皇后思考着如何走的女人问去,手里的长刀抓紧,只要这个女人有什么危险的动作他便会悍然出手。
“我没有恶意,过来跟你们谈点事情而已。”塔露拉将皇后一推吃掉了一只黑色的马。
“证明你的诚意。”刀尖依旧指着塔露拉,仿佛只要塔露拉一有危险的举动,这柄刀便会飞出见血。
“就你们这观察力,在你们进门的一瞬间我就可以让你们彻底和世界说再见。”塔露拉手中黑色的棋子时而潜入指缝,时而转在指尖。挑衅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这两个紧张的男人,手中银色的长剑逐渐变红,炙热的空气灼烧着周围,细密的汗珠浮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收了你的神通,你要谈什么。”指挥官收起了刀别回腰间。
“简单点说就是让我当你目前这个头头的位置。”“你凭什……”“知道整合运动吗?”塔露拉打断了这个头领的发言。“罗德岛也知道吧,根据罗德岛的计划,我当你们首领,然后带你们更快的赢下你们所期望的,这会比你们目前更快,效果更好。这也是你们这个起义军存在的意义不是吗?”面前的男人陷入了沉思,看着这棋盘上黑棋被杀的片甲不留,终于开口说道:“这是你预料好的吧,谈判如此顺利。”“但同时是双赢的局面。”“那好,我相信你。”
……
“这里是米歇尔中校,市政大楼遭遇炮火压制,请求增援。”这个干练的中校抓过传令兵背后的无线通讯话筒毫不慌忙的朝里面加大音量说道,说罢抽出冲锋枪朝外头跑去。“轰”的一声爆响,那个还在小跑的中校被弹回来重重地砸在墙上,同时巨大的玻璃幕墙如落花般被震碎散落在空中,反射出片片白虹。
“医疗兵!把中校抬走!查尔斯先生、夫人,请随我来,我带你们安全离开,对了先生,您会使用枪械吗?”那个士官帮我们挡下了玻璃碎片,在盾牌后朝我们喊道,身后漫天的炮火绵延声有些盖住了他的声音。“会一些。”我大声的回应,他随即从腰间掏出一把磨得锃亮的灰黑色手枪递给我。“源石驱动,耐酸钢制,型号是…卡-17,P92的枪型。”我左右翻看着这柄手枪小声嘀咕着。“什么?您说什么?”“没什么,我们走吧。”我一拉开保险将子弹上膛,在防爆盾的掩护下撤离。
诚然整合的人早已闯了进来,见到我们便向我们射击。这士官施放出微弱的源石技艺加持着盾的结构,在盾牌后朝着整合的人射击,我也做戏式的射击,尽力不去击中整合的成员。“查尔斯夫人,您背后有一截水管,拧开它。”凯尔希闻言快速找到了那段看着平平无奇、毫不起眼的水管,一拉一推之后便听到金属碰撞的声响,随机水泥的墙壁退出一到暗门。
“进去,我撑不了多久。”士官一面射击一面回头朝我们喊道。我拉着凯尔希走景区,士官叶逐渐后退没入按到的阴影中。两边厚实的金属锁扣一拉扣上,贴耳听。门外嘈杂的骂骂咧咧声。“这边走。”士官点亮一节荧光棒在前面引路。“阁下,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请问可以告诉我吗?”凯尔希偏着头看着前面微光下依稀看得清轮廓的士官。“我?我只是个普通的调查员罢了,还不配被你们这些人物记住。”说着脸上看着有些不甘与感伤,但也转瞬即逝。“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配不配,大家都是平等的,没有尊卑之分。”我严肃地说,士官心情看起来好了一些,旋即说道:“先生您这么说配上您的地位可真是难见,倒是挺稀奇的,这让我想起最近在萨卡兹闹腾的挺欢的罗德岛博士,还闹成功了…扯远了,您可以叫我马克莱,马克莱·希尔曼军士长。”他笑着回答,四周的气氛似乎欢愉了一些。
“到了,先生,到了。”过了一会希尔曼看到了前面一座木板桥,转过身提醒我。“那上面的情况又如何?”“我想主力军支援已经到了,目前这些起义军应该退走了。”希尔曼说着把吊桥的机关拉下去。“你听起来有些失望。”我等他把吊桥升起,他快速拉着,破旧的吊桥从漆黑的深坑中被拉起,看起来很久没有使用过了。“……的确,实话跟您说,我倒希望他们攻进来,因为乌萨斯的资产阶级已经不能再统治乌萨斯了,您去过贫民窟吗?哪里的人每天只能分到150克黑面包,还要在空气污浊的工厂工作17个小时!工厂主变着法子在无形中增加他们的工作时间,但是贫穷的工人只能领到规定的工资,所以那多出来的劳动时间转化成资本落入到工厂主的口袋里...您知道吗?我参军就是为了改变这一切,但到目前我才明白我对此无能为力……”吊桥在谈话间被拉起,在空中有些晃悠,吱呀作响。
“你能意识到这一点我却挺震惊的,咱们先过去吧。”我说道,准备带着凯尔希走过吊桥。“我穿着高跟,你就牵我……唉?!”
凯尔希还没说完就被我一台公主抱抱起,身后的希尔曼捂着嘴笑着。脸色微微潮红,凯尔希在怀中有些羞红了脸,但也不敢反抗,就任由我这么抱着。做过有些晃悠的桥后把她小心的放下来,但是刚放下来瞬间她就捂着脸跑掉消失了。
“您这么富有却又那么专情,难得啊。”希尔曼快速通过吊桥,把机关叩下,原本悬在空中的破旧木桥瞬间没入深不见底的深渊不见了。
顺着一段旋转楼梯爬上去,过了很久楼梯才变成有些潮湿的平地,抬头一看,却又是一截梯子,上面是个管道口。
“所以我们刚刚一直在下水道里面走是吧?”我发现了那是个井盖,冰冷的风从井盖的小口中灌进来,发出“呜呜”的声响。“呃...可以这么说。”顺着梯子爬完最后一程,推开井盖从里面钻了出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四周高大的墙,只有一边看得见对面的大马路,另一边是个死胡同。
“嘶——有点冷。”凯尔希穿的比较单薄,正抱紧手臂缩着。“查尔斯夫人很抱歉,但目前只能忍……查尔斯先生您不冷吗?”希尔曼盯着我脱下风衣给凯尔希披上似乎有些受不了了。
我报之一笑随后开口问道:“目前往哪里走?”“快到了先生,随我来。”我们走在路上,隔着一排楼房仍能听见爆炸声。大家都不说话,希望不要有什么意外。
“浮士德,目前什么情况?”“W,博士在和一台兵官交谈...目前开始移动了。”“博士可真能演,弑君者你那边如何样?”“佯攻作战完成,目前正在撤退,他们还真以为自个打退我们了。”弑君者嘲弄的声音在无线电中传出。“目前让我配合博士从头演好到结尾吧。”W戏谑的笑着,拿出一把弩炮搭在左前臂上,自个专属的源石粉末炸弹推上发射轨。“W,不要自作主张!”浮士德的目光移开望远镜盯着W。“不用担心,加点戏制造混乱而已。”说着调节了爆炸时间就瞄准发射出去。
……
“在最终,这个社会的所有人,当思想足够高尚,生产力足够大也能够全自动化,那货币会失去它的意义,人们的工作不但为了自个,而且还为了他人,不是为了取得钱财而工作,是为了他人与自个的美好生活而为社会创造价值,这边是伟大的共产主义社会。”我向希尔曼描绘着共产主义社会的蓝图,并解释一些难懂的点。“这是您想出来的吗?”希尔曼已经用近乎崇拜的目光看着我。“不是,不是我,是一台叫做马克思的人类提出来的。”我回应到。“人类吗?那您有事如何知道关于人类的这么的知识呢?”“这个……抱歉,恕我不能告知。”他看起来有些失落。“好吧……那是?小心!”希尔曼一把推开我们,正想举起盾牌防御,空中尖啸的不明物体却在空中炸开,橘黄色的焰火爆出一朵巨大的郁金香,灰棕色的烟尘被震飞冲上天空又覆盖下来。烟尘散尽,希尔曼的尸体……尸块横飞血肉模糊倒在地上早已分辨不出人形,鲜血染红了周围碎裂的地面。
“咳咳……这个爆炸……W!”
“为了演的更像点,目前……”W瞄准了博士周围的空地,又是一炮射出。
“这家伙在搞什么?!”我拉着凯尔希躲闪着在空中极速迅飞的银白色炸弹,打着旋儿朝我们飞来,在身后又炸开一朵朵花,火苗欢呼雀跃的点燃周围的一切。
“W!够了!”浮士德一把夺过W手中的弩炮,博士趁着这个空档闪进四通八达的巷子里不见了。
“你在干什么?”W有些恼怒的对着浮士德大喊。“我在帮博士演的更像,要不然他暴露了我们计划就废了!”“那你能不能换一种方式?你的行为已经越过了博士的计划和底线!他不像有什么无辜的人丧命。”浮士德对着W劈头盖脸就是大喊,唾沫星子差点喷到W脸上。“都是一台货色的人……”“什么?你说什么!你如何知道他是一台如何样的人,待机时间是被迫或是主动?博士说的是佯攻,不是进攻!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夺人性命……”白色的雾气不断地从浮士德嘴里冒出,细长的尾巴也因激动而僵硬的伸着,有些破旧的长袍顺着风呼呼的扬起。
“我...我错了……”W低下头心虚的张张嘴,模糊的字节从挤出来。“你……唉,错了有什么用。”浮士德终究或是不忍心就这么对一台人破口大骂。“到时候塔露拉姐或博士问起来你就说是我干的就好了...”浮士德提着弩炮缓缓走下天台,几个整合运动的成员在哪里收拾东西不敢说话',W愣在哪里呆呆地站着。看了眼手里还未发射的银色炸弹叹了口气,缓缓的走下天台。
……
“呼...呼,W在搞什么?!希尔曼他...得,又卷进一条命。”凯尔希喘着粗气,转身一拳砸在墙上。“这件事回去我再处理,目前任务重要。”我只能这么说,对希尔曼的死感到深深的自责,他因我而死,想救我却被我的人炸死在路上,想想都觉得无比的可笑。牵着凯尔希继续向希尔曼说的那个地方靠近。
“戒备森严,士兵人均配备MP5型冲锋枪,六个中队长,五分钟巡逻队巡一圈,占地约...3325平方米。”我扫视周围快速的计算着,估算政府正规军的实力。
“查尔斯先生,很抱歉让您受惊了,刚刚周围的爆炸声请问您...希尔曼军士长呢?”站岗的另一台军士长毕恭毕敬的弯腰向我道歉,细密的汗珠渗出皮肤,浑身都有些颤抖,抬起头见我默不作声的样子也明白了希尔曼的结局。
“你们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我冷冷地看着他,等待他的答复。“很抱歉先生,但我只是个军士长,做不了您的主。”他一听我这么说赶忙把头压得更低了,整个人宛如一台倒过来的“L”形立在我面前。“我说的是希尔曼这件事。”我强压怒火质声问他。“等一下,希尔曼?”军士长见我没问他关于我的问题顿时轻松很多,呼出一口气,不屑的表情爬上他的脸。“一台盲目仁慈的愚人,不起眼的小人物,能为您而死是他的荣幸。”面前的军士长嗤笑着,那副神态宛若在评价一只臭虫。
我感到十分可悲,这样一台活生生的勇敢的热血青年受到如此的鄙夷,我对他的死以及他被如此评价感到自责与愤怒还有可悲。不禁想为他做些什么来弥补我的罪过,哪怕只有一点点。
“他家人在哪?”凯尔希知道我的想法替我出声问道。“他没有家人。”军士长感觉轻松多了,因我没有怪他得罪以致他丰厚的奖金不会丢了。“如何死的?”凯尔希皱起眉头,对这个结果感到不满。“哦,饿死的。”军士长漫不经心的回答,眼中充满嘲讽,没有丝毫的怜悯双手还插在裤兜里暖着。我听到这个回答想起希尔曼他跟我说的贫民窟的事,意识到乌萨斯有多少人的命运如希尔曼般悲惨,也仿佛看到了希尔曼是如何活到今天——瘦的皮包骨的孩子手里握着冻的发硬的一点点黑面包——从家人死亡这种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诺大的一台乌萨斯连生活在这里的人都养不起,我看到同我“合作”的那些高官是如何靠着丰厚的税收来快活了,那些金碧辉煌的会所、酒店就是在严酷的摧残下一点一点的把猩红压榨出来的,血液化为了数不尽的钱币。他们是吃人的野蛮人,叮着人血馒头的绿头苍蝇,啊哈,真是快活。
我忍不住了,彻底推翻目前的乌萨斯政府的决定滋长着。“滚!”我一声怒骂,军士长赶紧毕恭毕敬的让到一边,我牵着凯尔希快步离开这块污浊的雪地。
“这笔交易做完,从那个查尔斯手里拿到钱我们又可以可以快活一段时间了。他绝对想不到这些钱一分也没有投入到他说的什么供电什么学校的,那些人贱命一条,没资格享受这些有的没的。”库里曼对着床上裹着绷带的米歇尔大笑。后者想到这副情景也不禁哈哈大笑,但又因伤口撕裂的疼痛赶紧收住了丑陋的笑容,满脸痛苦的狰狞之色。
“查尔斯先生好!”门口的士兵大声的喊着,提醒了屋内幻想的二人。
“查尔斯先生。”库里曼赶忙抹了抹刚挤出来的眼泪,堆起令人作呕的苦笑。“您没事吧先生,还有美丽的夫人,您看米歇尔中校为了保护您...中度脑震荡,真是可怜啊!”说着又用肥厚圆润的火腿揩了揩假惺惺的泪水。我冷笑一声,在外面我早就重叠空间将他们虚妄的幻想听的一清二楚,但也顺着他们接着演下去。
“我的生命安全受到严重威胁,我想听到一台令我满意的解释!”我一声断喝逼退了又要挤眼泪的库里曼,刚掐出来的零星半点泪水又被我逼了回去。
“先...先生,我也跟您说了,乌萨斯总有那么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智力残障想要推翻我们仁慈公平明智的政府,我们给他们很多次机会了,但他们愚蠢的起义行为依旧无法停止。““你这样我又如何对我的投资感到放心!”我骂道,库里曼一脸奉承的等我骂完去,随后一台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查尔斯先生,借一步说话。”我抬头一看,又是一台中校军衔的,我跟着他走到门外。躺在床上的米歇尔悄悄的睁开一只眼,只看到库里曼一台人呆在房内。“这个阔商不就有几个臭钱嘛,脾气真他娘的臭。”“查尔斯先生!”一会后库里曼追了出去,目前房里只剩下米歇尔一台人躺着。
……
“所以,乌萨斯政府军——雷诺达步甲军团,最为危险的两个人物,就是他们的两个上将,其中一台叫尼勒•惟,常胜将军,一台老将军了,另一台倒不是经常有露面,所以我们对他的情报不多,似乎还挺年轻的,大约40岁左右,但是功绩却比这个常年征战的老将军还大,赫拉格将军,您认识这位神秘的人物吗?”我说着递给赫拉格一台询问的目光。“我不认识,只是听说,跟你知道的一样。”苍老深邃的眼睛盯着我。“那行,如果真如传闻般厉害的话,有一台可能就是他属于人形机器那般嗜血强大,如果实在没什么办法必须得和这两位上将硬碰硬,我们只能斩首。”我无奈的摊手,看着背后黑板的两份情报期望不要真如我所言,革命的流血自然是越少越好。“如果真的这么厉害,也非逼到那一步不可,又要如何解决掉?”凯尔希托着腮满脸严肃的问道。“……动用所有对他们有威胁的力量,一次性解决,到那个时候的话,银灰,赫拉格,闪灵,如果可以的话……”“不可以。”闪灵打断了我想强加给她的任命。“行吧,黑,赛雷娅,天火……到时候就是我和你们一起不惜一切代价做掉他们的时候了。”我苦笑道。“是。”众人齐声回答,我低下头尽力去想有什么方法可以不和他们针锋相对,但无论如何,只有到那个时候才知道结果,探查时间线也做不到这么细节的观看。
……
“希望不要让我失望。”我说着转身走出建筑。“还有,跟库里曼说一下给我找个独立式房子,我不希望有什么人打扰。”说罢我和凯尔希离开了这里。
长夜临来,天上的火球逐渐暗淡了下来转向西边漆黑的山林。雪松上挂着的雪晶被叶间不知名的抖动震落下来。原来热闹的森林沉寂了下来,十三雀停下了悦耳的歌喉,厚实的雪地上留着两行脚印。通向一枚灯火通明的合掌造式建筑,深棕色的云杉木隐没在有些融化滴水的雪中。
“在乌萨斯这恶臭的空气中,只有这一点自然的景色可以令人流连了。”“是啊。”我回应了凯尔希的感叹,目光始终留在挂在墙上的石英钟上。
“嗒嗒嗒……咚——”几声轻轻的秒针移步脆响,一声沉闷的咚鸣接过了秒针传来的交接,十二点到来。
“咚咚”的敲门声从厚重的原木门传来,门旁结了冰花的圆窗看不清来人的模样。“进来,门没锁。”凯尔希泡着咖啡回应了敲门的来人,随后木门被推开,寒冷的风涌进来使原本暖和的屋内温度骤降了几分,壁炉里小小的火苗也被风吹的奄奄一息,但往里面投了根干柴后又旺了起来。一拨人赶紧走进来把门关上,结束了冷风的侵袭。
“没有留下什么脚印吧,外面可能有人在监视这座山呢。”我搅着咖啡看着站在眼前的众位,为了隐藏一台个都穿上了雪白的的御寒服。“没有,以防万一我们都是从树上一点点爬上来的,要不是树多,我们可能还要边走边扫雪。”银灰脱下了挂满雪的御寒服,用尾巴拉过一张椅子在长桌边坐下。“辛苦了,抱歉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犒劳大家的努力,只有这些热腾的咖啡了,请慢用。”说着我把一盘子的咖啡推过去,棕黄色与奶白色交错相融浮在液面。“这装修不错啊比我们罗德岛的好多了。”华法琳边喝着咖啡边环顾四周,说话时还特意在哪个“好多了”加重了语气,一桌的人都似笑非笑的附和点头。“咳……经费有限,经费有限。”我差点没把刚送进嘴里的咖啡喷出来,迫切的希望结束这个话题。
“大晚上的不是来聊天喝咖啡的,把要事讲了吧。”赫拉格只是拿过了自个那一杯咖啡,但却一口也没动。
“狮蝎,这个到时候拿去给塔露拉。”我递给狮蝎一支黑色的录音笔。“好。”“各位,他们的计划我套出来了,然后我们要借助这个机会瓦解他们的国防军备。那么目前这个时段是容易使计划多变,所以各位要注意我可能随时召集你们,乌萨斯的两位上将将是这次革命的一台变量,可谓影响力巨大啊。所以在之后的计划布置我们要尽可能严谨,不能再出现上次萨卡兹一样那么大的伤亡。”“所以最后或是要把这两位将军给咔嚓了吗?”黑放下了喝完的咖啡,金色的瞳孔盯着坐在长桌正中央的褐黑发男人。“我不知道,我希望不是这样,但是如果真的必要,为了胜利我们也不得不这么做。”我抬头将杯中微冷的咖啡一饮而尽。“祝我们好运。”
……
“他将苏醒,他的仆从将把他复活,从被尘封的黑暗中再次展开巨大的肉翼。”梦中的我睁开眼,又是飘渺奇异的高维度空间,不断变换的扭曲在中央又是那个光亮的亿万光球体——犹格•索托斯。
“你又把我找来了。”“如果地球的文明不想被再次接手,你就听我说。”“好的。”我干脆坐下来盯着这个难以理解的虚幻神明。
“大衮和许德拉,这两个低贱的仆从企图复苏他们的神——克苏鲁,一旦复苏,那么就像亚人接替人类一样接替亚人,只不过干的十分血腥彻底,这是单方面的屠杀。当星辰转到特定的位置,只要献祭了鲜血,最好是敌人的鲜血,祭祀他们的神,便会醒来而支配这个世界。”“什么时候会到来?”“不算很久的将来。”“你都可以直接穿梭时空于一线了你就不能讲清楚点吗?”我不满的对他嚷嚷。“不能,一切都是要靠你自个去发倔,这个地球你是最大的变量,而为了你能完成你的使命,我要按照这条特定的时间线来发展。”巨大的球就要贴在我脸上一般,但其实又相聚无限的距离,周围毫无波动的空间叠加他的思维传音。
“最后问你一台问题,凯尔希到底和我有什么联系,我莫名其妙的会爱上她,她也对我而言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像我们曾经认识一样,追溯到DNA最深处的烙印,血脉的誓言似乎从我诞生便伴随着我。”“想知道吗?”我点点头,看着有些波动的犹格•索托斯。“塔维尔……”古老的叹息响彻整个空间。四周无数个叠加的空间同时出现了一扇银色的巨门,门前还有一台银色璀璨的王座,无光而闪。高立的王座上是一台身着斗篷两米多高的人型生物,斗篷的遮盖下面部隐隐散出微光。“眼睛,你好。”亘古的声音远远传来,王座上的奇异生物站起身,整个形体散发出不可名状的神秘。他摘下了面罩,那面部居然是整个宇宙的深邃透露着疯狂。意识浸入了这片宇宙,亿万光球体和奇异的人形消失了。一对双星逐渐扩大在意识中,旋转起舞,柔和的白色辉光和暗黑的异色光芒水乳交融。“看到这对双星了?他们的亮度其实是一样的,虽然一台白一台黑,整个银河系只有它们极为特殊。这对双星的质量、密度、旋转速度、都是一样的,位于银河系的中心,却不受黑洞的吸引影响,也不受白洞的排斥印象。目前,看。”面前的双星忽然灭了,停止了旋转,而彻底泯灭。“这是地球元年1836年。目前时间继续倒流,加速,再加速。”黑洞和白洞喷吐出新的物质,凝聚爆发,星胚形成,氢核被高温点燃,但却不合常理的快速收缩,新的两颗恒星形成,却又是之前看到的黑白双星相互旋转。“在宇宙中它们极为特殊,形成极快又寿命极短,同样也不受黑洞影响。这是地球元年1833年。”两颗星依旧盘旋,然后再次熄灭,也再次泯灭。“地球元年802年。”双星再次形成互相盘绕跃迁。
“所以呢?”我不解的问道。“这个你之后就会明白,我也不能告诉你详细。”面前广袤的宇宙消失了,犹格•索托斯再次出目前我面前。“你的使命需要完成,再见。”不等我说话,眼前的奇异空间消失不见,模糊的黑暗再次重现。
“呵,结果我或是指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敌人的鲜血’莫不是幽灵鲨和斯卡蒂,那这样可能要找上罗德岛了。”我从床上坐起来,望着房间里的黑暗。“把你交出去?不可能的斯卡蒂。黑暗的恐惧,我们罗德岛会陪你一起面对。”
我没有睡下去的的念头,打算去凯尔希的房间看看。“嗯?”我扭过头,看见书房的门缝渗出黄色的微光。悄悄推开一点门缝。在门缝后凯尔希趴在桌子上手里握着笔不断地写着什么。
“碳1130原子排列方式是从内部发散性的往外扩散形成球状,这个结构极为坚固且能够吸收一切形式能量,并将其转化为自身蕴能,其能量目前所观测其规律无法得知,源石在接触碳1130时会与之反应,反应时速率极快,生成物是一种具有腐蚀性的液体,从白鼠实验中在白鼠体内注射源石溶液在注射碳1130的粉末,白鼠受到极大痛苦并快速死亡,解剖白鼠尸体发现内部脏器全部被腐蚀掉且银制解剖刀被腐蚀。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凯尔希停下沉思着。
“好烦啊……先继续写吧。天灾生成同时会加速矿石病感染者病情发展,其源石波动会加强源石及矿石病携带者的源石蕴能……碳1130的制造目前除了他可以用基因能力重物质化生成,其他技术都不成熟啊。昆扬地下世界就这么没了,带着高端技术就没了,他也都忘记了,连八大神器也不记得,不然他自个那一把可能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她回过头看见了我。“你都听见了?”“你不想告诉我的话就不说了。”我看着她,她盯着我没有说话。“这么晚了还在写,不要硬抗,去睡觉啊。”“嗯。”她点点头,收拾了桌上的东西拉下了台灯。
“晚安。”她说,踮起脚在我脸颊边吻了下,摸到房间门口准备回房休息。“八大神器是指什么?”我在她关上门时问道。“你也有一把,你曾跟我提到过它,还有八把散落了没找到当然你的也没找到。”她笑了下,轻轻的关上了门。“咚——”一声钟鸣,三点到了。
……
“早上好。”我回头对着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凯尔希道了声早,手里继续忙着厨房的活。“你不是不会做饭吗?”凯尔希凑上来看着我手上忙活着。“尝一下。”能吃吗?”“啧,不会做饭不代表我不会烘焙。”我从旁边烤好刚出炉的蛋挞拿了一块放去她嘴边喂她。“我不记得你会这个啊。”她趴在我肩上盯着我的眼睛。“那我也不记得我如何会的,夫人。”“讨厌。”她别过头笑着,步伐轻快,似伴随着圆舞曲的节奏跃动。
倒上一杯奶,食物盛入碟中,端着两碟放在实木桌上。
“我们吃的这么好,这到让我想到贫民窟里的那些人。”凯尔希盯着碟中的食物喃喃自语。“放心,我的计划绝对不会抛下他们,失去民心的革命跟没干没有区别,你放心吃吧。”
……
周围暖和的空气抵御这呼呼尖啸的寒风,剑鞘不耐烦的一下下叩击灰白的地面,塔露拉玩弄着她的银色头发站在阴影和亮光的交界处,在小巷里不知道等谁。
“塔露拉姐姐,这里。”狮蝎从一台锈迹斑斑的绿色警示牌后走出来,朝塔露拉走去。“别叫我姐,我比你大不了多少。”塔露拉握住剑走进小巷。“比我大,那或是姐啊。”“行,我就认你这个曾经是敌人作妹妹。”塔露拉叩击了一堵斑驳花白的墙,随后墙两边退开,露出一条密道。“请吧,妹妹。”
鹅黄色的墙色,梣木铺的地板还有灰色的手织地毯,壁炉里的微弱火苗吃力的跳跃着,烧黑的木柴劈啪作响。“坐吧,带来什么口谕。”塔露拉先行坐下,手中的剑放在一边。
“来,听听这个。”一支录音笔放在了茶几上,塔露拉拿起来看着,随后摁下了回放按钮。
“查尔斯先生,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以及对您的信任,我们就告诉您我们的计划,关于如何剿灭这儿恼人愚蠢的起义军。还望您千万不要撤资。”清晰的录音回放里是库里曼的殷勤奉承的话语,随后一台沉稳的声音响起。
“查尔斯先生,借一步说话…[脚步声]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卡捷力拉中校,其实我们在最近发现了起义军的根据地,其中有他们的兵工厂以及各种平常设备,在莫伦科郊外,有一段绵延的山脉阻挡,这里是他们的必经之路,他们经过的人数和时间都是固定的,基本上有他们80%人数会经过,时间就在半个月后,当然那个时候不是我来带队了,我可轮不到这么好的差事,是我们这边战功赫赫的老将——尼勒•惟将军,他可是部队里所有人的英雄啊……抱歉,总之对于您的投资的顺利进行是完全不用担心的,那么……”“我看半个月之后的成果再签这个合同。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博士接过了话冷冷的说着。
[急促的脚步声]“那这段时间您就在这住下吧,我们给您安排了度假村……”“库里曼,给我安排一台处在自然景色里的独立式小型建筑。还有你上头是谁?”博士打断了库里曼的话开口问道。“这个啊……总统大人最近很忙,估计下周才回来,到时候就由他来接待您了……”
播放完毕,录音笔离开了塔露拉耳边又回到茶几上。
“包围清剿?真是个‘周密的计划’。”嘲讽的字句从塔露拉嘴中蹦出
“所以正如博士所言,你知道该如何去做,对吗?”“随便。”塔露拉摆摆手靠在沙发上。“嗯~要来些果茶吗,我自个泡的。”
……
“昨晚睡得好吗?两位。”库里曼带着恶心的笑容在去往总统府的车上问我们,库里曼所说的那个总统好像是回来了。凯尔希翻了个白眼别过头不想理会库里曼,我干脆闭上眼睛表示不想说话。库里曼见此尴尬的扭过头把脸藏在座位的靠垫后了。
“我希望去看一下军区,不然我不放心。”我睁开眼对着库里曼说。“哦好好好,你,掉头!去军13区!先生,两位上将就在那儿。”库里曼见我提了要求马上奉承的下命令。“到时候请允许我来给您做讲解。”库里曼又补充了一句。
“两位上将?很抱歉根据计划……原谅我。”我这么想着,将手背到身后用手机发过去一条讯息。
“要开始了?银灰!拿了博士的迅捷剑上车走!”赫拉格看到了我发的讯息转过头下达了指令。收到消息的众位拿起自个的装备一台个迅速的上车出发。
……
“先生,这就是13区了。”库里曼两眼放光的对我说道。“13区有我们最为先进的军需设备,我去通报一声。”随后库里曼屁颠屁颠的下车跑去门口的岗哨跟站岗的士兵说了几句又跑回来爬上车。“走!快点猪猡!”刚把自个挤上车的库里曼就对着在驾驶座的司机大声吵嚷,司机也不敢说什么,拉上挡就慢慢地驶进去。
灰白色夹杂着片片绿茵缓缓向后退去,几队身着笔挺军装的士兵整齐的踏步走,不远处的新兵在教官严厉的呵斥声中快速的调整自个的身形站齐队伍。
“先生,看那边的方队,好吧目前散开了,那个是尼勒·惟将军麾下的的剑甲连。半个月后的清剿行动就是这个连队进行了。里面的成员都是中校级以上的精英才有机会进去,还随时有可能被尼勒将军淘汰掉。”“另一台上将呢?”我没有找见那个神秘的将军,这很可能决定我之后的计划。“该死,信号被屏蔽掉了。”我看了眼手机感到有些烦躁。
“那位啊,您得自个去找他,不过我猜测大概在四处转悠吧。”库里曼猜到我要下车,示意司机停下车打开了车锁。我扶着凯尔希走下车关上车门。
“等一下,我切张卡。”我边走边说,将手机放入口袋里换下芯片,与罗德岛终端对接。
“四周隐藏,我发定位,没有我的指示不得行动。”我快速敲击屏幕编辑一条讯息发过去。
“找不到那个将军的话先去找尼勒·惟……等一下,我感受到了。”凯尔希说着突然停下脚步,盯着手表表盘。“神器之一…”凯尔希看着静止不动的秒针所指的方向。“尼勒将军有一把。”“哦?那我们可能打不过了,你知道是那一把吗?”我无奈的摊手,也伸过头来盯着她的手表。“这个手表你造的,专门用来检测神奇,但是缺点就是不知道是那一把。”凯尔希对我笑笑。“那如何整…”“你俩干嘛的?”身后传来慵懒的声音,我们转过头看见一台男人修着指甲。“哦~英俊的先生,还有美丽的女士。”他微微弯了弯腰,我顺势看了眼他的肩章——上将。
“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笑着嘀咕。“想必两位就是查尔斯夫妇了,在下有失远迎。话说库里曼那个老男人居然不告诉我。”“敢问阁下是?”“哦,雷诺达步甲军两位上将之一——米尼诺,米尼诺·格卡列斯基将军。”他说出这话时浑身是给人如何看如何不像军人的样子,仿佛大街上随便找个健壮点的男人都可以把他放倒。
“人不可貌相。”凯尔希看出我的想法低声提醒我。“我试一下没关系的。”
我给她个笑容,走上前一步与这位轻浮的上将握手。
“细听周围的鸟鸣和树叶摩擦的沙沙作响,听到了吗?传入耳中,那睡吧。教堂的钟声传来……”“喔喔喔先生,你是尝试催眠我吗?我是有进行学习如何不被催眠的,你这样是不太礼貌……呃…”“好吧的确很菜。”凯尔希看着晕倒在地的米尼诺,在他长篇大论的时候被我一台手刀击晕在地上。
“他是如何当上上将的?”凯尔希轻蔑的摇摇头。“看看他的记忆就知道了嘛。”我把手嗯在米尼诺的太阳穴上,黑色的丝线伸展刺入神经,开始对接。
……
“爸,这……太危险了,我不想去!”看起来比目前年轻一些的米尼诺站在一张办公桌前,黑色的真皮办公椅背对着米尼诺;看不见椅子上坐的人。
“你爬都爬到这了,难不成我莫名给你个上校吗?!”威严的震声呵斥令米尼诺有些发颤。“可是上战场…”“够了!”
画面开始扭曲转变……
“尼勒·惟!”米尼诺灰头土脸的哭喊。“让我回去!我不想上战场。”螺旋桨的嗡鸣和震天的炮火有些盖过了他的哭喊,米尼诺双手全是血,跪在一堆死尸之中。前面的一台约莫六十岁的中将投去一台鄙夷的目光,手中长枪一甩拉出一道金色辉芒,一道道流光从空中急速突进刺穿了敌人。“轰”的一声爆响,长枪插入敌军中心炸开的半圆状金色波动绞杀了周围的敌人,连鲜血都没有出现。
“等一下,那个不是反射的光,是自身发出来的光芒。”没等我思考完,画面再次转变……
“爸,我想参军。”30来岁的米尼诺盯着正在看报纸的父亲。“就你这怕血的胆小鬼,还想去参军?”“我相信军旅生活可以让我有所转变…”“小子,那的生活可比你想的难多了,我就答应你,那你也别到时候反悔了…”
……
“训练时成绩那么差,是如何当上准尉的?”细碎的议论声,显然在讨论他们中最突出的米尼诺。
……
“嗯!米尼诺少尉,第一次上战场,我就栽在这了,帮我报仇。”满身是血的准尉驶向了远方,随即空中的手又沉了下去,米尼诺看向那边面露怯色,站起身朝相反的方向——大本营走去。
“米尼诺少尉,杀敌七十三个。”尼诺将口袋里刚刚那个准尉身上所有的空弹壳,和具有证物意义的物品一股脑倒在桌上。“证人已战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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